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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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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

“你給我弄難受了。”月嫵又埋怨一句。

“弄疼了?”溫慎雙手撐在她兩側, 伸著頭去看她。

她瞅他一眼,一只手手肘撐在炕上,另一只手牽著他往下放:“這裏難受。”

溫慎頓時說不出話, 眼盯著陷下的衣裙,喉頭滾動幾下, 額上出了冷汗:“如、如何難受?”

“想要你摸一…唔…”月嫵的話被堵在了口中, 猝不及防被抱著轉了半圈趴在溫慎身上, 剛系好的衣衫又被推開。

她斷斷續續反駁:“你、你若不要,便…嗯…便不要鬧我了。”

溫慎笑出聲來,與她額頭相抵:“我要你,小嫵, 我也想要你的,可你自己都說了,你那處如此小,我如何進去?”

“你騙人!你也沒多大,如何進不去?”

溫慎一怔, 滿臉迷茫:“你如何知曉?”

月嫵爬起身, 瞥他一眼,一臉了然:“那日我瞧過的。”

他實在哭笑不得:“不是你想的那般。”

“那是如何?難道

是我看錯了不成?我看得清清楚楚, 耷拉在那兒, 一點兒也不好看…”

溫慎被噎住:“那日便是因為此事,你才不理睬我的?”

月嫵微微睜眼,轉過身又去抱他,掛在他身上:“我不會嫌棄你的。”

“我…”他抿了抿唇,悄聲解釋, “並不如你所看見那般。”

“那是哪般?”月嫵擡眸。

看著那雙明亮的眸子,他又不知如何說了:“總之, 不是那般。”

“你說謊!”

“並未。”

“那為何說不出原委?就是說謊!”

溫慎深吸一口氣,在她耳旁悄聲解釋一遍。

“還能變大?”月嫵一臉驚詫,“我不信,除非,你給變給我看看。”

“天不早了,早些歇息。”溫慎立即起身吹了燈。

月嫵摸出火折子又點上:“我都讓你看過了,你為何不讓我看?”

“我…”

他還未答話,月嫵已上手去解他的腰帶了:“這是如何系的?怎這樣難解?”

說罷,她起身便要去拿剪子。

溫慎算是怕了她了,急忙親手解下腰帶:“你回來,讓你看便是。”

她立即放下剪子,提著裙子跑回來,目不轉睛盯著,一臉期待。

盯得溫慎有些頭皮發麻,連手指都不知該如何動了。

“你快些呀。”月嫵搡了搡他的胳膊,又要上手了,“還是我來吧。”

他不肯,手快了些,一股腦褪了個幹凈。

“嗯?好像是比上回見過的大了一些。”月嫵正襟危坐,眼神認真。

“看過了,可信了?”溫慎快速要遮上。

月嫵一把攔住他,用手指戳了戳,接著一下彈了起來。

“嗯…”他悶哼一聲,迅速要退。

“你再讓我看看!”月嫵一把握住,好奇道,“為何那會兒看著是黑的,現下看著是粉的?”

溫慎定在原地,連大氣兒也不敢喘了:“看好了嗎?”

“我們試試。”月嫵抓著,一下跨坐在他身上。

“小嫵…小嫵下來…”他一下亂了神,慌忙要推她,氣息早已紊亂不堪,“小嫵,小嫵,莫鬧了…”

月嫵玩得正開心呢,她找到了讓自己愉悅的方式,抱著溫慎的肩膀,在他耳旁哼哼唧唧,半似嗚咽。

一段急促的嗚咽後,她倏得停了下來,趴在溫慎身上小口喘息。

溫慎早被她弄得不行了,這會兒正緊緊抱著她,也在調整呼吸。

聽著她呼吸平穩一些,他才道:“去洗洗吧。”

“我不想走,你抱我。”

“不去廚房了,我去拎水來。”

他穿戴齊整,匆匆出門又匆匆歸來,倒好了水,調好了水溫:“好了,來洗吧。”

“我不想動,你給我洗。”

溫慎眼神暗了暗,端著水到炕邊,蹲了下來:“你過來。”

月嫵躺在炕上,往前挪了挪,一只腿屈膝踩在炕沿上,另一只腳放在他肩上。

方才隔著一條裏褲,所有的臟汙都弄在了褲子上,這會兒正看得清清楚楚。

“褲子臟了,換下來,明日在洗吧。”

月嫵微微擡臀,脫了裏褲,照舊躺著。

溫慎咽了口唾液,拿著帕子清理。

他手上極輕,偶爾碰到敏感之處,惹得月嫵輕哼幾聲。

待清理完,他額上又出了一層熱汗,而月嫵已經鉆進被窩裏昏昏欲睡了。

他收拾完,吹了燈,也鉆進被子。

剛一進去,月嫵便湊了過來,雙臂緊緊纏住他。

他笑:“滿意了?”

“這樣會有孩子嗎?”

“應當不會。”

月嫵往上挪了挪,唇貼近他耳旁,悄聲道:“好舒服,我們明日還來好不好?”

他沈默良久,只憋出一句:“早些睡。”

月嫵當他答應了,第二日又纏過去,他卻不肯了。

“你年歲尚小,總這般有損康健。”溫慎放下手中書冊,將炕上小桌搬到一旁,“莫要在鬧騰了,早些歇息。”

月嫵眉心緊擰:“你為何總要拒絕我?”

“並非…”溫慎剛要解釋,就見她別開臉,已有淚淌了出來,“小嫵…”

他靠過去,抱住她,抹掉她的淚:“我並非不想,只是如此頻繁,有損精氣。你年紀小,一時貪歡,等傷了身子,追悔莫及。”

月嫵承認他說得有些道理,可心中仍舊委屈,擡著淚意盈盈的眼:“可是我好想,我好難受。”

“往後莫總是賴在炕上,多出去走走,自然便不會如此了。”

翌日,月嫵被牽著去了山上撿柴。

已入隆冬,不知何時便會下雪,是得多存些柴火,以備不時之需。

一趟下來,月嫵果真也不鬧了,累得倒頭就睡,溫慎也終於是松了口氣。

他早被折磨得有些把持不住,再多來幾回,恐怕真要不管不顧強行……可那日他看過,那處那樣小,如何能進去?

夜深,他在窗口吹了好一會兒冷風,覺得清醒一些,才也去躺下。

時至十一月底,往年這個時候都冷得不行了,今年卻晴著,若在日光下待久了,還覺得熱。

正逢溫慎生辰,月嫵非要給他做長壽面,此時正在廚房搗鼓,滿屋叮叮咚咚的響聲。

她不會和面,又不許溫慎來盯著,只管面多了加水,水多了加面,最後弄出來一大盆。

正愁苦著呢,外頭有吵鬧聲傳來。

“溫師兄可在?”

月嫵擦了擦手,踏出廚房門檻,一眼望見站在院門口的少年。

若是沒認錯,應當是溫慎的同窗。

她彎了彎唇,露出粘上面粉的酒窩:“不言在後面鋤地,我去喊他。”

說罷,她轉身往院後去,剛過夾道,正面迎上溫慎。

“有人來了。”

溫慎目光越過她,往前看了看,笑著將她臉上的面粉擦凈:“我聽見了,現下便出去待客。”

她迅速抹了抹臉,轉身跟著出去。

“溫師兄。”眾人齊齊見禮。

溫慎回禮:“寒舍簡陋,還請諸位自便。拙荊煮了面,若是未用早飯,一會兒可同用一些。”

“多謝師兄。”有領頭的出來,“聽宋夫子說起才知曉師兄成親,師兄為何成親不邀請我等?”

“婚禮簡陋並未大辦,因而未邀請諸位,實在見諒。”

眾人皆了然,越過這一事,說起別的來:“師兄今日生辰,不如吃過飯,一同出去冬游?”

“樂意之至。”

“師兄一走,書院裏都無人為我等愚人解題了,恰好今日得見,剛巧聽師兄教誨。”

“怎的連休假也要探討學問,顯得我等不思進取了。”

眾人又是一陣笑,共同往正屋裏去。

這聲音月嫵是一點兒也聽不見,她正在想法子將面條搟細一些。

方才她可聽見了,溫慎要旁人也來吃這個。她在溫慎跟前不覺丟人,但這麽多外人在,她可不想沒面子。

“陳姑娘。”門外忽傳來聲音。

她回眸一看,正對上陶敏的雙眸。

自那日別後,她未曾再見過陶敏,甚至早將這人忘了個徹底,這時一見,方才想起還有這麽一個人。

“陶公子。”她未行禮,只站在那兒,平平淡淡喚了一聲。

“陳姑娘那日不辭而別,敏尋多日不見,不曾想今日卻在溫師兄這裏見到。”陶敏暗含譏諷之喜。

月嫵哪兒聽得出來,只簡單解釋:“那夜在公子府上遇險,幸得老管家相才得以逃脫。當時事態急迫,我只好來尋溫慎,恰好與他將從前誤會說開,便順理成親了。”

“可…”陶敏面色難堪,甚至想直問她,那他們那段朝夕相對的時日

又算什麽?可他終不是宋積玉,做不出如此失禮的事來。

他後退幾步,忍痛祝賀:“祝陳姑娘與師兄琴瑟和鳴,永結同心。”

“多謝陶公子。”月嫵聽不出什麽好歹,轉身繼續與面條鬥智鬥勇。

陶敏在門口盯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,不得不離開。

正屋裏,溫慎與人說了會兒話,有些坐不住了:“我去廚房裏瞧瞧。”他若再不去看著,怕是人要把廚房給燒了。

眾人皆無置喙,溫慎立即匆匆起身往廚房去。

還好,廚房並未起火。

“弄好了嗎?”他松了口氣。

“面下了,很快就好了。”

“要我幫忙嗎?”

月嫵推他:“不用不用。”她覺得她這個面還算能拿的出手。

“師嫂做的面可真別致。”有學子笑嘻嘻道。

溫慎也笑:“還是熟了的,少吃些。”

月嫵只當是誇她。

吃罷飯,眾人一同往外去。

來時有騎馬的,也有乘車的,月嫵要同去,便與溫慎一同乘車,有三五學子陪坐,還有人打馬於車外,邊走邊閑談,熱鬧至極。

他們要往蓮鄉上方去,那有一處湖泊,兩旁略微修了修,但有些野趣,一行人便在此飲酒作歌。

“想當年竹林七賢莫不如此,我等也算江陵人才,評個江陵七賢也不算辱沒。”有人忽提。

“這一行十幾人,你說要評七賢,莫不是得罪人!”

眾人皆笑。

“我推溫師兄為江陵七賢之首,自不會有人不滿。”

眾人紛紛應和:“溫師兄當得。”

溫慎抿一口竹葉酒,放下杯盞,笑道:“竹林七賢皆出自名門望族,慎不過一介鄉野村夫,心無大志,如何能與七賢相比?”

“誒,英雄不問出處,更何況溫師兄之才德我等都看在眼裏,若願出仕,以後必定成就一番事業。”

溫慎但笑不語,其餘人已聊開了。

“說到出仕,也不知明年的鄉試還辦不辦。”

“去歲便聽聞……怎的今年還無定論,有誰可知京中之事?”

“恐怕還有不了定論。二皇子身為長子為人溫和孝順,三皇子乃是嫡出,可聖上中意的偏偏是七皇子,病重拖到現下,只怕全是為了愛子……”

溫慎瞥一眼說話的學子,淡淡道:“慎言。”

“是我多嘴是我多嘴,我自罰三杯。”

沒人介懷此事,都當做沒有聽見,只有月嫵忽然開口:“為何不能選七皇子?”

所有目光都朝她投去,溫慎也朝她看去,將手中的酒遞給了她,默默略過了這問題。

其餘人見他不說話,也不做回答,轉頭聊起無關緊要的小事。

聊到晌午,一幹人等去附近莊子上吃罷飯,乘興而歸。

月嫵喝了那杯竹葉酒,飯沒吃幾口便去廂房睡了,連到家下車了也未察覺,再醒時,已日漸黃昏。

外頭有人在說話。

“我看你這院子還是得再添個待客的地方才好,否則人來了連落腳的地方也沒有。”

“溪行教訓的是,我正想在廚房對面再填一個廂房。”

是謝溪行來了。

月嫵穿戴好,起身往窗邊去看,沒瞧見嫂子的身影,又坐回去。

她這會兒酒醒了,又想起晌午的事兒來。

此處甚好,她都有些樂不思蜀了,也從未想過若是她舅舅奪嫡成功,她母親要來尋她該如何。

母親會同意她與溫慎的事嗎?她又該如何與溫慎解釋?還是現下不如便與他說明事實,溫慎總歸不是壞人。

可…他們今日明顯是看不起舅舅。

月嫵有些糾結,她對每年只來看望一次的母親感情都沒有多深,更何況是從未見過的舅舅。

此時,她恨不得自己只是尋常出身,沒有什麽舅舅,也沒有什麽外祖。

屋外說話聲停了,她起身再去看,只見溫慎獨自一人從院門口歸來,便知謝溪行已走。

她出門:“他不留下吃飯嗎?”

“不了,他要回家照顧嫂子。”溫慎朝她走來,“酒醒了?”

“嗯。”她抱住他。

“頭可疼?”

她搖搖頭:“不疼。”

“在外不好說那些話,我才將酒杯給你的,以後莫要飲酒了。中午都未吃幾口飯,這會兒定餓了,我去做飯。”

月嫵剛要問,不想溫慎先提出來了。她跟著人進廚房,問:“那現在可以說了嗎?為何不能選七皇子?”

“自古以來,長幼有序,嫡庶有別,嫡子長子都在,再如何也輪不到七皇子,更何況此屆皆資質平平,他也未高到哪兒去。”

“可皇帝最喜歡他。”

溫慎放下火鉗,擡頭笑看她。

她有些不明所以:“皇帝是最有權勢的人,難道也不能隨心所欲嗎?”

“皇帝當然可以隨心所欲,可隨心所欲的後果恐怕他自己也不能承擔。傳位給七皇子,二皇子三皇子可會同意?其背後的世家貴族又會同意?可如今已是騎虎難下,這兩位若是奪了帝位,七皇子一派恐怕要被趕盡殺絕。”

月嫵眉頭緊鎖:“那為何一開始非要爭不可?”

溫慎伸臂,將她攬過坐下,細細解釋:“當今聖上二十多歲登基,然登基之時膝下還未有一兒半女。登基當年宮中選秀,寒門許氏送貴妃入宮,貴妃貌美,不出半年便身懷龍嗣,誕下一女……”

皇帝大喜,連升貴妃三級,賜公主封號夷安。

從那往後,若非朝政實在繁忙,皇帝必親自哄抱公主,操勞之心甚比尋常百姓。

即便自公主出生後,後宮接連有喜訊傳來,可無有一人能奪走公主寵愛半分,就連龍椅也任她潘攀,許氏一族從此平步青雲,甚至連遠在荒涼之地的偏支也沾其榮光。

公主及笄後,皇帝仍不舍送人出嫁,親事也未曾定下,直到公主十七歲那年親自選中當年榜眼為婿,皇帝才下旨定親。據說,因此事,皇帝還獨自垂淚好一陣子。

有趣的是,榜眼盧依也出自寒門,自此,朝堂之中又一寒門崛起。

許氏步步為營,等朝中士族醒神之時,七皇子羽翼已豐。

“多年經營,豈是這般容易說放就能放的?”

月嫵看著竈洞中的火光,將溫慎抱緊了一些:“若奪嫡失敗,大公主會死嗎?”

溫慎拿起火鉗,動了動竈洞裏的柴火,壓低聲音:“何止是大公主,許氏盧氏,皆不會有好下場。”

“那……”那她呢?她該如何自處?

“莫擔心,江陵距京城甚遠,即便是打起來,也到不了這裏。”溫慎摸了摸她的頭,“餓了吧?我先做飯。”

她緩緩松開手,聽著響動,心中有些不安。

“大公主若有了孩子會不養在身邊嗎?”

“為何不養在身邊?以大公主的榮寵,其子再或封也不無可能。”

“若是……”若是不養在身邊……到底是何緣故才能讓母親將她扔在這裏?依溫慎所言,即便父親出身地位僅是個面首,可盧家應當也不敢有任何怨言,何苦將她扔在這裏?

她心中疑惑,還有些不滿。

或許母親根本就不在意她,否則都快一年了,為何不來尋她?還是說,怕牽連到她?

她想不通,又不敢問溫慎,只能憋在心裏。

“溫慎。”她起身,從身後抱住他,靠在他背上。

不來便不來吧,她也不想去京城,也不想當什麽郡主了。她在這裏過得很開心很自在,她很喜歡溫慎。

“餓了?”溫慎笑著往後瞥了一眼,“稀飯煮好了,我再弄兩個菜,很快就好,你先坐著烤烤火。”

她坐下,順勢抱住他的腿,靠在他腿上,黏得他動都動不了,只能伸著手去夠廚具。

竈臺上逐漸傳來熟悉的飯菜香氣,讓她心中終於稍定一些。

沒關系的,沒人知曉她的身份,而且她還有溫慎,不論如何,溫慎都不會不管

她的。

“好了,飯好了,莫再抱著了,去凈手吃飯吧。”溫慎垂頭笑著看了看她。

她猛得站起身,在他嘴角上親了一下,跳著去洗手了。

“前些日子賣草藥賺了不少錢。”溫慎將飯菜端上桌,“我想在廚房對面建一個廂房,以後睡覺休息便在廂房,省得有人來你也無處可避,你覺得如何?”

“好啊好啊。”月嫵不操心這些,家裏大小事宜全是溫慎在張羅,她只負責吃飯睡覺。

溫慎微微點頭:“到時浴桶也放在廂房,洗漱沐浴也方便。”

月嫵自然是沒什麽意見,她只想快些吃完飯、洗完澡,然後……今日是溫慎的生辰,他總不會拒絕了吧。

燭燈昏黃,溫慎披著外衫坐在炕邊翻閱手冊。

前段時日秋收,他出去轉了幾天,記錄了最新的數據,整理後還未與先前的做對比,這會兒閑下來剛好看幾眼。

月嫵朝他挪了挪,跪坐在他身後,雙手攀上他的肩,頭枕著他肩上,在他耳旁吹了口氣:“不言,看完了嗎?”

溫慎一顫,放下手冊,除了鞋,轉身上炕:“明日再看吧。”

月嫵跟著他鉆進被子,爬去他身上,手緩緩往下去,悄聲問:“距上回已好久了,今日可不可以?”

“莫這樣。”溫慎挪開她的手。

她癟著嘴,在他臉上親了一下,小聲道:“它明明都變大了。”

“嗯,過一會兒便好了。”溫慎握住她的腰,要將她抱下去。

她不肯,抱著他的脖子扭來扭去:“溫慎我要,夫君我要……”

溫慎咽了口唾液,啞聲與她商量:“你先下來。”

“不要,我下來你便不肯同意了。”

“我同意,我同意,你先下來。”溫慎實在是拿她沒辦法了,只能暫且同意。

她非但沒下去,還趴在他身上來回蹭了蹭,小聲哼哼:“都同意了,為何還要下去,直接開始不好嗎?”

“你、你……”溫慎呼吸淩亂,“你下來,我用手也是一樣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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